电影解说文案可以买吗,我想关心这些人的命运|冯艳谈纪录片创作

我想关心这些人的命运

——冯艳谈纪录片创作

冯艳

1984年毕业于天津外国语学院日本文学专业,1988年至2001年留学和工作于日本。1994年起开始用超8和DV制作纪录片。第一部长片《长江之梦》获1998年第一届台湾国际纪录片双年展优秀奖,入围1997年日本山形国际纪录片电影节亚洲新浪潮单元、第22届香港国际电影节、德国柏林人类学电影节、第一届云之南人类学电影节等。《秉爱》于2007年完成,获第四届中国纪录片交流周“优秀纪录奖”。入围2007年山形电影节亚洲新浪潮单元。曾翻译《小川绅介的世界》。

张秉爱是我所遇到的被拍摄者中最慢热型的一位她开始给我讲述个人的故事,是在我们相识了8年之后当巨大的压力扑面而来的时候,记忆如决堤的江水汹涌而出我被这洪流夹裹着,身不由己在这些似曾相识的故事面前,我感到一丝触摸到对方灵魂的颤栗。

秉爱 (2007)

8毫米摄影机和朝日电视台

从1994年我就开始拍片子,那时候刚开始流行8毫米的家庭录像机,我就用那个拍。朝日电视台那时候有一个30分钟栏目,每周一期,专门播放用8毫米拍的片子。从拍到剪都是自己做的提供给它。

以前的日本电视台都是自己拍,即使用外国人拍摄的东西,也只是用素材,以一个素材提供的身份拍摄,而这个“自由层”的栏目,是个人承包的。虽然用他的媒介,但是可以以个人的名义发表。这个栏目也是跟美国学的,美国大概在这一两年前开始,就在电视台播放用小型摄像机拍摄的作品。

电视栏目和纪录片是两种形式

在那个电视台,学了很多东西。后来在NHK做过几个片子,从那时候开始,日本电视台有了革新的动向,在那之前都是他们自己派人到亚洲去拍一些东西,回来放一放。后来发现这样有局限,都是他们以日本人的眼光来看亚洲,不知道别人眼里的亚洲是什么样子。我也就是借这个机会吧,给电视台做些片子。一般都是我去拍,他们给你配剪接师给你剪,因为那时候还没有那种非线编辑。我也不会操作。

长江之梦 (1997)

当时在那个时候跟他们学了很多的东西,当然也有很多不好的习惯。电视台的东西,有它的套路,电视节目如果有一分钟没有解说观众就要换频道,所以需要不停地解说,把观众当傻子一样,不用观众思考,把所有的情况告诉你,让你接受。后来为了摆脱这种情况,也费了好长的时间。并不是说这种形式不好,对于电视来说就应该那样,不那样不行。再说观众也不愿意一直陪着你来看那么长时间的没有解说词的镜头。所以说电视栏目和纪录片是两种形式。

拍纪录片确实有很大的乐趣

我觉得拍纪录片确实有很大的乐趣。比如好像你能知道别人的生活,好像你有什么特权似的。比如秉爱,我从1994年拍纪录片开始,一直在拍三峡的题材,到现在一点一点的,最终集中在四个女人的身上。她只是其中的一个,我本来想把四个人物剪成一个长篇呢,而且四个女人的内容我都单独剪完了。后来一想可能太长了吧,每一个人就有两个小时,没完没了的。想把它做成一个片子,可能有点长,但是可以把它分成上、中、下。

我觉得在同样大环境下,四个不同人物的命运,可能叠加起来,会有更加深刻的现实的意义,所以就想放在一起剪,后来在剪的过程中觉得这个素材太大了,剪到感觉自己都看不到头了一样,结果就把这个人物线提出来了,现在的《秉爱》好像是对自己的一个安慰,不然剪了好多年,也剪不出东西来,这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我想关心这些人的命运,

因为那些是我无法左右的

我去三峡的时候,还没有开工呢,我去调查,采风。后来我认识了一个妇女主任,这个妇女主任问我:你们想拍什么样的家庭?我说想去你们村里最穷的,她就带我去了秉爱家。果然非常穷,由于她家特别穷,所以她特别的孤独,而且她丈夫身体又特别不好,当地人又很封建,她不愿意被别人说,说他丈夫身体不好,什么事情都要靠一个女人,所以她在村子里特别孤立,不太跟别人来往,我去了之后,她特别高兴,因为我是一个外人,她觉得好多事情和我说没有压力。就像找到了一个倾听者。

这部片子里有许多秉爱的自述是音配画,那是因为他们家当时被断电了,而且白天她要去地里干活,没有时间和我说话,只有到了晚上闲下来的时候,才有时间和我聊天。但这些聊的内容非常好,我很想用进去,就采取了这种方式。

还有一些手提拍摄的画面。这些是在干部来做工作劝她们搬家的时候拍的。因为他们经常会提出不准拍摄的要求,所以我就一直把摄影机拿到手里,一般我也不可能问他们,我认为需要的画面,我就直接拍。等他们一提出停止的要求,我就停。也就是说你让我拍我就拍,你不让我拍我就拿走,我也不可能问你,我在拍的时候,你不阻止我,我就拍。就是这么做的。

我想关心这些人的命运,因为那些是我无法左右的,其实我只是拍一个人物,尽量客观地、现实地去展示她是怎么样的。最后一个镜头,是在江边,在那个镜头之前,她跟我说了四个小时,其实她的苦也是因为她的爱情,因为曾经有过的这样一份爱情。她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认准的事情电影解说文案可以买吗,会一直坚持到最后实现自己的想法,她对爱情也是这样,从一开始到最后没有改变,这个人很固执。后来她丈夫来了,他还带着橘子,说现在树上已经没有橘子了,是爬上去摘的。那一段特别浪漫,她看完了这部片子,有点喜欢上她的丈夫,这是这个片子的意外收获。

不要什么都当成职业,

职业这个词,非常讨厌

我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所以我没有太多的顾虑。个人拍片子,跟电视台不一样,电视台的目的就是为大众服务的。为什么我自己拍片子,首先是要表达我自己要表达的东西,自己的感受,是最重要的。有时候,我觉得这个东西都不能打动我自己,我根本不会拿出去,因为别人也一样不会被感动。现在DV不是很普遍么?而且也很便宜。

冯艳

如果我为电视台工作,我会作一些妥协,在日本电视台的时候,是这样的,因为我要对得起电视机前的观众,因为这些观众需要轻松,不需要太多的思考,观众如果想思考,可以去影院。国内就主要看有没有小型的放映厅,这样跟观众距离就比较近,会有真正的交流。如果你想把拍摄纪录片作为你的职业、你的谋生手段,那就要好好考验,如果你只是把它当成享受的一件事情,你就没有任何顾虑在里面。我认识很多人,都是说有了钱以后就拍片子。我还没有听说谁靠他生活。我感兴趣就去做,不感兴趣就不做,没有压力,不要什么都当成职业,职业这个词,非常讨厌。

我做片子之前,我的想法没有特别清晰,只有到了片场才不断找到感觉。有人认为中国的纪录片不行了,但是我认为新出来的更有意义。这些是草根的,产生于民间的,电视台出来的那一批人毕竟带有知识分子的烙印,很多东西都在他们的掌控之内。

所以我倒觉得现在,很多年轻人拍摄的东西非常好,没有任何束缚,也没有我们所谓的道德观什么的,是很灵活的,我觉得很好。

本文由冯艳在iDOCS纪录片工作坊的发言整理而成

长江边的女人卖脐橙

帮秉爱卖柑子!随口说出“农人嘛,土地是根本”的农妇秉爱,她的柑子收获了!坚实的土地,辛勤的劳作结出的果实!愿意尝尝秉爱的柑子的朋友可以微信联系她的女儿灵芝咨询,她在工余时间帮妈妈卖。另:现在都是果实挂在树上保鲜,需要时采摘。所以是现摘现发货!没有微店没有淘宝,只请信任秉爱的朋友购买。灵芝上夜班有时不能很快回复微信的话也请原谅!感谢!

图为中村高宽导演《横滨玛莉》剧照

2019,做电影过大年

第四期新亚洲影志电影工作坊令人翘首的新年第一课来了。特约主讲导师冯艳先生,中村高宽先生以“大时代下的人物纪录”开题,以他们十年磨一剑的电影作品为样本,剖析分享电影创作的心得,工作坊发起人兼导师苏青、郭晓东先生也亲自领衔,主讲和指导电影音乐创作和电影剪辑。

冯艳导演《秉爱》

中村高宽导演《横滨玛莉》

中村高宽导演《禅与骨》

冯艳、苏青、中村高宽三位创作者,都曾经花费数年去完成一部力作,是纪录片创作上的长跑者。他们当中,曾被称作独立电影“新锐”,如今也被唤作“前辈”。从“新锐”到“前辈”,他们都已经是在短暂的文化历史中长久的存在,一如群山中的独峰,各自孤立、坚持,经年历久,自成风光。

“新锐导演”一词在近二十年前就称呼过这样一批人,如今被视作“成熟作者”。导演成熟了,经历了野蛮生长已经知道了脚下立足的土壤,保持独立性从自发渐成自觉。成熟远离世故,冯艳再没留过长发,苏青又抱起了吉他,中村还是中规中矩的样子,在女粉丝的包围里羞怯孤身。应了罗大佑《追梦人》所唱 “让流浪的足迹在荒漠里 写下永久的回忆” 青春最好的样子是手持摄像机。一部纪录片,花费十年八年,作者如坐菩提树下,是电影还是自己,都两相忘了,醒来对于纪录片有了自己的感悟与心得,这才是我们这一期电影工作坊几位大先生要讲的经。

60年代日本一位青年导演连续拍摄11年,纪录了当地农民反抗农田被占。如今被占的农田上是美丽的成田机场,但仍有当地人绕道而行,绝不乘坐降落于此的飞机。同样是这位导演为纪录乡村而痴心种稻五年。这是个“宇宙傻子”,斯皮尔伯格说。这个宇宙傻子就是日本著名纪录片导演小川绅介。傻子的电影和他的水稻合二为一。水稻要吸纳天地精华才结出谷粒,明白了一粒米也明白了四时天地人。种水稻的电影观和方法触动了很多青年,因此也有了《收割电影》一书(注:小川绅介著 冯艳翻译)。在东方文化品性中,花有道,茶有道,电影也当自成一道。斯皮尔伯格是孙悟空,会的是十八班武艺七十二变,傻子是取经的和尚,本事只有一个,在电影里修身求真。

小川绅介先生在1989年创办山形国际纪录片电影节以后,他的观念与能量影响至今。“山形”成为殊为重要的国际电影节,是当今主流电影生产外独立又独特的存在。“小川绅介奖”不仅意味着“有魅力的电影”,也是早逝的创办人精神所指。

第四期新亚洲影志电影工作坊主讲导师冯艳先生作品《秉爱》在第十届“山形国际纪录片电影节”上获得“小川绅介奖”这一殊荣;苏青导演作品(《白塔》《梧桐树》)相隔十二年两度入选山形。而身为日本导演的中村高宽,在电影上倾其所有的执拗也巧合了这一期雅聚。我们仿佛是要凑齐电影的“禅宗”,让这些肯耗费生命去雕刻时光的“电影僧”们走到一起,2月17日来开启一个道场,把活在光影中的不老和不死的生命都再召唤出来,把老旧的情感和新鲜的人重叠。回过头,我们再说我们为何做电影,如何做电影,做什么样的电影。

2019年2月17日—— 3月2日来新亚洲影志电影工作坊一起过年。

新亚洲影志第四期工作坊特邀导师

冯艳

94年开始用超8和DV制作纪录片,曾在日本NHK、朝日、关西电视台等制作多部电视纪录片。独立制作的纪录长片有《长江之梦》(1997,85分),《秉爱》(2007,117分),《长江女人》(暂名,2018完成初剪,256分)。曾参展日本山形国际纪录片电影节、香港国际电影节、瑞士尼昂电影节,南特三大陆电影节等影展并获奖项。翻译的纪录片著作有《收割电影》(小川绅介著)、《前进!神军》(原一男著)、《纪录片的地平线——为了批判地接受世界》(佐藤真著,即将出版)。

冯艳·导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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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绅介说:拍电影实际上就是拍你和对象之间的关系。原一男说:要用摄影机发出挑衅,然后记录下由此而展现出的真实。佐藤真说:真实隐藏在矮树丛中,只有很少的人能看见它。大岛渚说:只有明确树立作家主体,才能拍出真正的独立作品。纪录片发展至今,形式、认识五花八门,真实和虚构的边界也越来越模糊。工作坊里,聊聊各自的认识,看看前人所走过的路,想想自己想表达什么,然后拿起机器实践一下。如果能从这里起步,我觉得就很好。

中村高宽

1975年生人。于1997年从松竹大船摄影所开始电影生涯,在一系列电视剧作品中担任副导演。99年留学中国北京电影学院,学习电影表演和纪录片理论。回国后,师从旅日中国导演李缨,在电影《味》(03’),《靖国YASUKUNI》(08’)中担任副导演。于2006年凭借作品《横滨玛莉》导演出道。凭借此片获得横滨文化艺术奖励赏、神奈川文化赏未来赏、文化厅记录樱花部门优秀赏、横滨映画祭新人监督赏及审查员特别赏、藤本赏新人赏等十一个奖项。之后,他参与制作了在朝日电视台制作的电视纪录片《横滨秘史-鹿鸣馆的变迁》(06’)、報道発ドキュメンタリ宣言「OH!パンダフル」(09’)、NHK电视台高清特辑《終わりなきファイト》(10’)。在2011年上映了他时隔十一年创作的纪录长片《禅与骨》。同年《横滨玛莉-曾经的白脸娼妇》印刷,引起了社会反响。现任日本映画-映画纪录片讲座特别讲师、东北艺术工科大学特别讲师。

中村高宽·导师说

ドキュメンタリーは何なのか?この世界に入って20年余りが経ったが、私は今も自問自答している。もちろん作り手によって、その考え方は様々なので、答えは一つではない。その中で、私なりの考えを「思想」「技術」の両面から語るのが、本講座の狙いだ。

纪录片是什么呢?在进入到纪录片的世界二十多年后的我,依然自问自答着。诚然,创作者不同,想法也千变万化,答案并不仅限于一个。我想要在这里,从“思想”和“技术”两个方面,讲述我对这个问题的理解,这也是这次讲座的目的。

(1)弱者へのまなざし

常に権力から距離を置き、マジョリティではなく、マイノリティに目を向けること。そして彼らと同じ目線に立って、カメラを回さなければならない。何よりカメラは私たち作り手の武器だが、同時に一種の暴力装置にもなりうる。ゆえに決して「弱きをくじき、強きを助ける」ようなことがあってはならない。では具体的に、どう実製作に繋げていけばいいのか?もちろん、分かりやすい回答、アンチョコなどないが、『ヨコハマメリー』『禅と骨』の両作品、カメラを回し始めるまでの数年の準備期間。私が何を思考し、動いていたのか?プリプロダクションのやり方からレクチャーし「弱者へのまなざし」に意味について考える。(の意味?)

(1)对弱者的关注

这种关注,是将自己与权力拉开距离,把目光投向少数人群而非多数人群。创作者和少数人群站在同一视角,用摄影机去记录。虽说本来摄影机是我们创作者的武器,但是它也可以成为一种暴力装置。因此,需要杜绝“助强凌弱”。那么具体在操作上,如何实践呢?尽管没法总结出几字方针,简单讲,我的答案就在《横滨玛莉》和《禅与骨》两部作品开机前所做的数年的准备。我当时又是如何思考、行动的呢?我将从纪录片的前期准备开始,讲述我对“对弱者的关注”的思考。

(2)それは「ただの映像」に過ぎない

現代社会において、様々な映像が氾濫している。スマホでもお手軽に撮影できて、SNSなどネットで誰もが映像をアップすることができる。しかしそれらの映像は「ただの映像に過ぎない」。例えば、ドキュメンタリーにおいても、ネットのそれらの映像と変わらないものを時々、目にする。ただ目の前にある現実を撮っただけで、それを時系列通りに繋げただけの代物だ。何度もいうが、ただカメラの録画スイッチを押して、撮っただけでは「ただの映像」に過ぎず、ドキュメンタリーにおける「素材」にはなりえないのだ。ではその両者の違いとは何なのか?それは作り手の「作為」に他ならない。作為があってこそ、それらの映像はモンタージュされ映画に化けていくのだ。ここでは『禅と骨』の撮影方法、構成(ストーリー)作り、そして『ヨコハマメリー』の数シーンを編集上のタイムラインを参照しながらレクチャーしていく。

(2)那“不过是影像”

在现代社会中,各种各样的影像充溢其中。手机摄影、社交平台的视频上传触手可及。但是这些视频和素材,“不过是影像”。比如说,就算在纪录片中,我们也会看到一些无关紧要的内容。那不过是将眼前的现实拍摄下来,将其以时间先后顺序串联起来的替代品。我一直在讲,只靠按下了摄影机的录像键,能拍下来的东西都“不过是影像”,而不能成为纪录片所需要的“素材”。那这两者的区别究竟是什么呢?我认为是创作者的“作为”,只有有了“作为”,这些影像在剪辑过后才能变成电影。我将以《禅与骨》的摄影方法、构成(编剧)还有《横滨玛莉》中一些场景的剪辑手法为参考,讲述这一主题内容。

つまり二つのテーマを軸にすることで、私が受講者に伝えたいのは、「自らの思想を映画化する技術を身につける実践法」である。

总结来说,我将以“思想”和“技术”两个主题为轴,向各位传授:如何将自己的思考转化为影像。

新亚洲影志电影工作坊第四期课程表

02.17-03.02

几个你可能想知道的问题

1.新亚洲影志有几位导师?

固定导师1,特邀导师2,客座导师n。新亚洲影志发起创办人郭晓东先生是固定导师,每一期工作坊都会有两位特邀主讲导师,一位是国际导演,一位是国内导演;除此以外,工作坊期间邀请客座导师,来交流做分享。

2.现在市场上工作坊比较多,我应该怎样选择?

从理念、背景、师资、特色、品貌、价位、性价比、多方面了解。

——看理念,这个很虚,但很重要。如果理念认同,才有事情往下聊的基础。对电影的认识不同理念不同:大电影和小电影理念不同,工业制造和小成本制作理念不同,正规军和野路子也有自己的一些重点。

——看背景和师资。工作坊都在运用自己的资源提供师资,各有其特色。比如“学院

派”“工业制造流”“商业化”“独立作者系”,如果自己想真的想尝试拍一部自己的东西,并且想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那么具有实操经验和已经获得这方面成功经验的导师就很有帮助。

——看课程表。这是最简单的。无论可信度如何,课程表都透露了大量实际的信息。包括时间安排,食宿情况,(这个也会关系到你是否要花额外更多/更少的钱去学习、生活一段时间)当然特别是可以阅读老师的授课内容等一系列干货信息。关于新亚洲影志工作坊课程表有任何疑问欢迎电邮。

——看性价比 看价钱往往是最终一个决定性的因素。和拍电影一样,几个亿、几百万、几万、没钱都可以拍电影,尤其当你没钱时更要掂量如何把金子用好。新亚洲影志工作坊以手机结合专业后期设备和技能来制作低成本电影,当你有幸得到大笔资金制作时这些理念依然会发挥作用,帮助你做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3.新亚洲影志导师有何不同?

都是具有实战经验的战神,具有很强的作者意识的导演和制作团队因为价值观走在一起。导师团队在国际电影节的经验可以帮助大家拓宽视野。为做出影片之后的下一步提供建议。

4.我不是专业背景的,可以来学吗?

可以。

电影的概念不断被突破更新,技术门槛已经不是电影制作的必须,无论是智能手机、平板电脑、照相机又或是摄像机,都只是捕捉影像的工具,新亚洲影志影人会第13期邀请来京的格鲁吉亚导演亚历山大·科别列奇就用古董级的索尼爱立信手机拍出了惊艳世界的处女作《昙花一夏》,这样的电影也只有在工作坊可以看到。

5.我是专业背景,可以来学吗?

可以。

导师以实践见长,有着不同于院校的经验和方法,不一定能直接拷贝,但可以帮助你找到自己的方式,或找到自己的榜样。鼓励你更有兴趣和勇气。如果你是专业背景,你将在这更快速地进入状态。

6.关于学费?

具备国际师资和多方经验电影解说文案可以买吗,但收费却有意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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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们的理念有关,也与我们独特的资源优势有关。新亚洲影志在一年半的非营利放映交流活动中,促进电影多元生长,尤其是小成本,作者手工作坊式的,创意表达的电影,更会吸引我们的兴趣,工业大电影不需要我们加持。因此艺术家和普通人都更适合参与工作坊学习。我们的导师理念近同,是我们一起制作电影的合作伙伴,也愿意参与公共教育,因此我们离商业较远,离文化较近。学费便宜的红利是我们非常努力的结果。

7. 这次需要我带什么设备吗?工作坊会提供什么设备吗?剪辑录音部分工作坊会提供支持吗?

可以自带任何摄录设备,如疑惑不知该用何设备,请大胆地使用自己的手机进行拍摄;工作坊提供便携录音设备和后期剪辑电脑,设备需预约借用,请合理安排拍摄和剪辑时间;摄录技术协助将有专门的助教辅导,剪辑成片工作将有导师全程参与。

8. 外籍导师如何授课?交流是否畅通?

新亚洲影志工作坊一直采取国际+国内导师共同授课的方式,现场均有翻译,此次日本导演中村高宽先生本人曾经在北京留学,此前我们双方都有过愉快合作,因此无疑这也将是一次顺利和愉快的交流。不仅如此,工作坊向聋人学员开放,并有手语翻译参与我们的工作。

关于报名

工作坊计划招收1~20人;

报名费用 4000/人 两周 (导师讲授+学员创作);

如有特殊原因接受报名一周 费用2000/人(第一周),为保证学习效果不接受单独报名第二周创作课程;

交通、食宿、交友、娱乐等个人需求自理,新亚洲影志可在“中国宋庄世界小堡”推荐住处及美食,但或许也会即兴请喝酒,说不定。

做自己的电影 邮件申请报名

报名流程:

1、邮件联系云杨,索取“学员报名表”。

2、邮件发回报名资料:填写完整的“学员报名表”+ 任意设备、任意拍摄手法,充分表达自我的一段短视频(1-2分钟)。

3、资料提交后,支付订金,完成报名预约

更多报名细节咨询,请发邮件给新亚洲影志的云杨。

邮箱:711@nafc.org.cn

新亚洲影志(New Asian Filmmakers Collective)由具有亚洲文化身份认同,爱好并支持文化共享的电影人自然连接、生长而成,联盟中的个体以电影为表达手段,以亚洲文化共性为话语基础,展现亚洲当下的生态文化,求索超越历史地理与政治经济意义上的“亚洲”概念,重塑亚洲精神文化的鲜活形象。联盟鼓励亚洲影人的自我身份建构,以开放的态度欢迎对亚洲多元文化感到认同、好奇或陌生的其他个体,一同参与亚洲电影人的互动、交流,加入亚洲范围的电影策划、合制合拍、技术协作、资源共享。

2018华语地缘影展:短片竞赛单元征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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